声道:“因为太监进宫时被阉了!”
“我知道太监是被阉了得,可我就是不明白‘阄’究竟是什么意思,笨蛋!”太子妃明亮地美眸往上一番,又为小宝子品行下了新的判断!
唔……看来不说清楚是不行了!小宝子意念一震脱口道:“阉就是指进宫时男人那玩意儿被割掉了!”
“那玩意儿?!那玩意儿又是指什么?我看你也没少什么呀?!”可爱的太子妃脸上的不满更是强烈,末了恨声补充道:“你还真笨呢,怎么总说不明白!”
汗……到底谁笨呀?!俺本就没少什么!被如此嘲讽地小宝子是虚汗狂流,为了捍卫男人尊严不得不对这笨到家的少妇循循善诱道:“那玩意儿就是你与太子洞房时那玩意儿,长在太子双腿之间的玩意儿!”
呼!虚幻宝玉是长长的舒了口大气,想不到自己也会有难受的时候,看来“知识”真得是太重要了!
“哼!你这个笨蛋”,宝二爷如释重负的大气还未呼完,太子妃出乎意料的不屑玉手轻挥,让他目瞪口呆的愕然呆立于地,“什么玩意儿不玩意儿得,我又没见过太子长着什么玩意儿,你倒是聪明点吗,重新说清楚,别想唬弄我!不然……哼!”
哇、哇、哇……不会吧,可能吗,天啦!
铺天盖地的巨浪瞬间席卷了宝二爷心海空间,怒吼咆哮的浪花在飓风中化成了可怕的利箭,轻易打穿了宝二爷平静的壁垒,大受震撼的家伙除了双目大张下颌脱离外再也没有任何反应!
“喂、喂、喂——”太子妃先是轻声呼唤,最后干脆附耳大吼,终于将奇怪的小宝子弄醒过来,“你倒是说呀,别想装傻蒙混过去!”
“你……你们没洞房吗?”颤抖的话语强自抑制了无尽的好奇,男人虽不是天生八卦,但对这方面还是兴趣无穷。
“怎么没洞房?!我可是皇后娘娘钦定的太子妃!”李芷先是自豪的昂首挺胸,不过紧接着又闷闷不乐道:“不过我宁愿不当这讨厌的太子妃!可一家人都逼我,唉!”
宝二爷此刻只有心情听前面一句,更是好奇急声问道:“你们是怎么洞房得?”
“不就是吃了交杯酒,然后上床睡觉,难道这还不算洞房吗?!”太子妃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,少女的本能让她觉得确实少了什么,谁叫自己大婚前把宫中教习的女官戏弄跑了呢!
“那你们睡觉没脱光衣服吗?!”小宝子沙哑的嗓音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了,直白的一语切中了要害!
“为什么脱衣服?!太子半夜就跑去找小太监去了!”“轰”得一声无形巨响,太子妃随口就说出了一个天大秘密,让宝二爷瞬间再次变成了泥塑木雕!
这……这太子好……不会……还是个……少女吧?!
“小宝子,你怎么啦?!总是傻傻得!”太子妃率真的性情受不了小太监的郁闷,下意识脱口反问道:“是不是脱掉衣服就能明白了?!还有我大婚洞房有什么不对吗?!”
“是啊!”木呆呆的小宝子翻腾的思绪还未平复,随口应答李芷的疑问,他却不知自己这漫不经心的问答引来的是何等恐怖的结果!
“原来是样呀!嘻、嘻……”娇声笑语之中无所顾忌的李芷突然出手扯住了小太监衣襟,已被小宝子的闷不哼声弄得大不耐烦的少女连招呼也不打,不待小宝子从怔怔出神中清醒,他可怜的束衣腰带已被太子妃扯了下来。
“停下,你不能这样做!”礼教之音在少女心海响起,出于女子本能李芷剥衣的玉手微微一顿,但仅只刹那又恢复了快捷迅速。
“没什么!小宝子只是一个太监,不算是男人!”自我说服的话语力量强大,让理智之音犹如昙花一现消失无踪!
“啊!太子妃你干什么?!不要啊!”微凉的春风唤醒宝二爷之时,他宽大的太监袍已散落于地,仅着中衣的家伙同样也陷入了天人交战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