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松清全身都绷紧了,一股难言的刺激从大脑中排出,他等着周启文发现这痕迹。
然后他看见周启文的表情从惊讶再到疼惜和自责。
周启文愧疚道:“清清,对不起,昨晚上不小心咬了你。”
乌松清:“……”还真是够……二的。
周启文顶着狰狞的性器,飞快地下了楼拿着家用医疗箱坐在乌松清面前,心痛地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按压着新鲜的齿痕,上药。
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吹着,眼里的心疼有如实质。
周启文心口闷闷的,酸楚后悔的心绪充斥胸腔,早知道昨晚不喝那么多了,喝醉了还欺负老婆,还咬得这么深,都见血了。
他连厨房都舍不得乌松清进去,什么家务都不让他碰,平时看见他拿个水果刀都怕他不小心伤到自己。
现在这么清晰的一个齿痕印记,够让他心疼好久了。
“不就一个牙印,有这么心疼吗?”乌松清哭笑不得,他看周启文都快哭了。
“怎么没有,这么久了,我从来没让你受过伤,这么深,你昨晚怎么不推开我。”
乌松清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