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:」谢我干啥了?」
张凤说:」谢谢你把村长揍到医院里去了。「话音一落,赵小花和桂桂惊的
目瞪口呆,脸上露出一脸的埋怨。
张寡妇说:」村长不是个东西,该揍,你们两也别害怕,天祥是好样的,我
不会说出去。「说完,张寡妇和刘天祥都哈哈大笑,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,
张寡妇干了,刘天祥也跟着干了。
喝完了,张凤又给刘天祥倒了一碗,之后自己的也填满,看了一眼一起往刘
天祥碗里夹鸡肉的桂桂和赵小花说:」来,这碗酒,我敬你们这对未来的妯娌,
希望以后你们都疼天祥,只疼天祥。「这话说的含沙射影,说的赵小花和小桂桂
脸红到了脖子,赵小花连忙说:」婶子,我不会喝酒啊。「小桂桂也跟着说:」
婶子,我一口酒都没喝过啊。「张凤先是瞪了一眼刘天祥,然后说:」骂了隔壁
的,你两欺负婶子是不,今个,你们谁不喝,谁就不是处女,天祥可在着看着呢?」
赵小花和桂桂一听,羞的脖子发烫,身子微微颤抖,她们彼此瞪着,然后一
起举着酒碗,咕咚咕咚,干了。」咳咳咳。「两个女人被酒呛的,直咳嗽。
另一边,刘天祥惊的把嘴巴张的大大的,桂桂是处女,他知道,可是嫂子咋
也成处女了?回想起张凤说的,嫂子还是大姑娘的事,在一想哥哥新婚之夜就走
了,猛一拍额头,身体里溢出汗来,眼睛瞄向了张凤的眼。
此时,桂桂一边咳嗽,一边望着赵小花,不过,她心里可畅快多了,这赵小
花是处女,这天祥还是自己的。
张凤先瞪了一眼刘天祥,然后给赵小花和桂桂倒酒,说:」喝酒这玩意,就
是通酒道,刚才的一碗酒,你们的酒道通了,稍后一泡尿,就都尿出去了,我提
议,你们妯娌两,应该互相敬一碗。「赵小花刚想说话拒绝,性子火辣的桂桂急
忙端起酒碗说:」长嫂为母,来嫂子,将来我过门,我肯定和你贴心,来,小妹
我敬你。「这话说的刺耳,赵小花心里咯噔一下,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刘天祥,只
见刘天祥在那边直挠头,心里这个气啊,端起酒碗,就和桂桂干了。
本来就不会喝,两大碗烈性的高粱烧,下肚,两个人就已经晕乎乎了,她给
她夹菜,她给她倒酒,开出了一片小天地,说着,闹着,喝着,暗暗的掐着。
农家人吃饭,一般都在炕上,炕桌放在炕中间,桂桂和赵小花坐一边,张寡
妇和刘天祥坐一边,火炕的炕坑,连着外地儿做饭的灶台,今个张寡妇做了七八
道菜,那炕被烧的直烫屁股,喝高粱烧,坐火炕,那不喝晕才怪呢。
一个今天刚刚摸了豁豁的小情人,一个相依为命昨晚舔了豁豁的小嫂子,这
两女的,明显一边喝着,一边斗着气,看的刘天祥心惊肉跳的,生怕两个虎了吧
唧的娘们,酒喝多了打起来,或是把自己干的那点不成功的破事,都抖露出来。
刘天祥咳嗽一声,刚想伸手去劝,裤裆里,就伸进来一只手来,狠狠的抓住
了自己那伙计,火炕烫着后庭一紧,那粗大的宝贝,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