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河的士兵立即折断了渡桥的桥板,沿河边一线用弓箭阻击着。河水虽窄,但也有八、九米宽,三米多深,足以保障鄯善军的安全了。
“啊!”
马超一路拔打着箭支冲向了小河,眼见渡桥已断,马超双腿用力一夹,赤兔宝马一声长鸣,一跃而起足有两米多高,凌空从河水之上飞跃了过去。
“嘶!”
伴随着赤兔马嘹亮的叫声,马超如战神一样冲入了目瞪口呆的鄯善军中,一条金枪如行云流水杀的鄯善军人马翻乱做一团。
两员鄯善将领分持斧、锤咆哮着向马超冲去,希望能以少胜多,战退马超。
“啊!”
马超大吼一声,金枪一抡冲了上去,有道是锤棍之将不可力敌,而马超却反其道而行之,金枪直向一员敌将的大锤磕去,耳听只听“铛!”
的一声巨响,敌将手中的大锤将被震的脱手而飞,马超金枪反手一刺,直接从敌将的咽喉穿了过去,马超去势不减,长枪用力向前一送,大半个枪身从敌军咽喉间穿了过去,刺入了使斧敌将的胸膛。
“扑哧!”
一声,马超一枪之下,两名鄯善将领被串成了血葫芦。“啊!”
马超震天一吼,抡起两具尸体向四周砸去,只听“砰!砰!”
之声四起,顷刻之间,马超周围的数十个士兵被砸的飞上了天空。
面对着如凶神恶煞般的马超,一股无边的恐惧笼罩了鄯善兵,一个个身不由己的不断后退着,趁此机会马超用枪尖一挑,将桥板放了下去,对面的特种兵立即沿着桥板冲了过来,看到身后的特种兵赶了过来,马超心头大定,虽说他们只有五百人,可个个是精锐之士,装备精良,足可抵得上五千人马,守住这个桥头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“杀呀!”
“原来是
“投掷!”
“准备!”
马超大叫道。
“快跑啊!”
“哈哈哈!”
对面之人不急不慢的说道。
“竟敢挡住我的去路,还不给我让开!”
对面之人仰天长笑,缓缓的从嘴里挤出四个字来:“我叫姜囧!”
“哼,有何不敢?对面之人报上名来,我马超枪下不杀无名之鬼!”
“呵呵,要想追赶鄯善军,得先过我这一关,可敢与我单独大战一场?”
对面鄯善的领军大将眼见马超成功的控制了桥头,不住的鞭打着士兵,指挥着士兵亡命的进行反扑,以期能将马超压回对岸。
一个人、一匹马、一柄刀,浑身散发着无边的杀气,来人挡住了马超前进的去路。马超定睛看去,只见此人年约三旬,一身雪亮的战甲,最怪异的,是他的手上持着一柄红色的单刀。
随着特种兵头领的一声叫喊,五百特种兵每人从怀中取出一枚开花弹来,开花弹不便随身携带过多,以免发生意外,所以,每名特种兵平时只揣有一枚,到了这种危急时刻,他们把看家的家底拿了出来。
就在特种兵与鄯善军打成一团之时,辽东的大部队也反应了过来,他们在贾诩的指挥下立即向渡桥边杀来,在特种兵冲出之时,辽东的大队铁骑也杀过了桥面,一时之间,局势逆转过来,胜利的天平完全倒向了辽东军。
也不知道哪个鄯善兵说了一句,鄯善军那本来脆弱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,如潮水般的向四外逃去,马超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,立即一马当先带人奋起直追,双方一追一赶直过了数十里,正当马超杀的兴起之时,远处的天边出现了一个人。
五百枚开花弹立即飞向了鄯善兵,一时之间炸的鄯善兵人仰马翻,血流成河。与此同时,五百特种兵立即取出手弩,一弩十发不断的向鄯善兵